在副监区长看得口干舌燥之际,洛雪尽终于受不了他手指动作的凌迟,腰上发力扭动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指,咬牙道:“是……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好了,有什么好摸的!”
“你好像还没搞懂目前的情况。”副监区长抓住他腿上的皮圈,用力摆正他的姿势,“你欺骗狱警,偷了平面图是重罪,怎么惩罚你都不过分。是不是我之前对你态度太好,让你误以为我还真是个好人?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这座监狱里的犯人那么猖狂,却唯独最怕我。”
“惩罚就惩罚好了!”洛雪尽打起寒颤,反倒挣扎得更激烈。腿上用力想摆脱他抓着金属杆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桌子上的强光灯,将其扫了下去。
强光灯落在地上发出巨响,但是灯泡没坏,依然亮着光,光源对着地板,审讯室内的光线更加昏暗可怖了。
两人皆顾不上这灯,一挣一压,洛雪尽力气比不过副监区长,又行动受限,很快就又被他单手拿捏住。
紧接着洛雪尽听到了皮带和拉链解开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你……!”
花穴处被硬物抵住,他全身的气焰和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哆嗦着一动不敢动,怕进一步惹怒副监区长,让他气昏头真做出过分的事。
洛雪尽小声哀求:“别动我……你冷静一点。”
“说过了,你乖一点我不会太过分。”副监区长下身的性器也不知何时起的反应,一放出来就是半硬的状态,抵在软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洛雪尽像只被逮住长耳朵提起来的兔子,缩着手指头和脚指头,全身颤抖着,眼眸发红盈着泪,生怕下一秒就会被饿狼给张嘴吞吃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强压着威胁,在上个世界狠吃了苦头就看透了男人的本性。
这会也彻底看透了这个副监区长了,什么公正待人、温和亲切……都是假的!这根本就是个伪君子,能掌控这监狱里一堆穷凶极恶的犯人能是什么好人?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要……”
任由他怎么服软示弱,也都晚了。花穴的入口被尺寸粗大的阴茎顶端给撑开,男人动作缓慢但没有收手的意思。
花穴要适应最粗的龟头需要时间,但值得庆幸的是,这披着羊皮的副监区长也不算良心尽失,没有粗暴直接地强行破入,稍微挤入一点就停下了。
如此境地之下,洛雪尽怎么都不可能放松下来,花穴处于紧张的状态中,极力地排挤着外物入侵。
“嘶……”副监区长额角鼓起了青筋,没有戴警帽的发丝早在压制企图逃跑的洛雪尽时乱了,有几缕落在眉间,显得格外野性。
他上身的警服仍然一丝不苟,而下身却露着性器,正努力地想要操进犯人的穴。
明明他做出的事已算是十分可恶了,但是侵犯的动作又收着力,轻缓柔和,还带着小心。
不论是外表还是举动都是矛盾的,克制与放纵同时出现在他身上,让人难以看透他。
不论如何,洛雪尽之前对他的好印象已经碎得干干净净了,现在手和腿被束具捆着摆出放荡至极的姿势,只能乖乖承受着一切侵犯,又气又急,口不择言地骂起人来:“你说我是骗子,其实你才是骗子才对!冠冕堂皇地把我叫进审讯室,这是正常的审讯吗?都是借口,我看你早就盯上我了,最开始入狱检查就是,怎么偏偏就单独检查我一个人?你就是想欺辱我而已!衣冠禽兽!”
他也不太会骂人,用词笨拙,杀伤力与挠痒无异,但是这已经算是以下犯上了。
不知为何,副监区长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却一句话也没再说,甚至动作出现了迟疑停顿,摆出来的凶相收了回去,紧绷着唇线,撇开视线,根本就是被揭穿的心虚模样。
若是光线再亮点,洛雪尽还能看清他红得能滴血的耳朵。
“被我说穿了?你脸皮这么薄的吗?”洛雪尽见他不说话,就又有了点胆子,继而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