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就是吧唧吧唧,嘿嘿嘿。】
【俺很酸,不是很想回忆呜呜,老婆就当无事发生吧!】
【老婆好笨,居然还没猜出来。】
【这怎么能怪小雪!是季鹤鸣那厮太会藏太会装了!】
【确实,之前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你们好坏,看把美人急得。】
【都不说是吧?那我也不说。】
弹幕说来说去,就是不说明白,故意逗着洛雪尽玩。
洛雪尽看得郁闷,见时间过了零点就把直播关了,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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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沉重又不舒爽的身子在吵闹的广播中起来,蔫哒哒地洗漱,慢吞吞地走去食堂。
他哈欠不断,精神萎靡,双眼微红,嘴唇红肿,而裸露在外的部分肌肤上新旧吻痕交替,走路迈着很小的步子。他一坐下后更是异常,原本高冷如新雪的姿态像是柔软的柳枝,骨头酥酥软软地靠着桌子,支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吃饭,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韵味,监狱的男性犯人们看一眼就觉得小腹发热,知道他昨晚定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跟在他身边的李浩也猜到了什么,想问又不敢问,怕戳中他的伤心处。
吃了没两口,彭烈来了,一把提起李浩的后领把他扯到一边去,占了位置。
洛雪尽蹙起眉尖,忍不住开口了:“你干嘛扯他?我另一边还有位置。”
他没好气的语气,李浩听得脸色发白,很怕彭烈发作,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我另外找位置坐。”
然后他就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彭烈瞪着他:“你他妈的就不能滚远点吗?”
李浩瑟缩着,但没也挪动位置,瞥着洛雪尽。
洛雪尽叹气,温声和李浩说:“李浩,你去另一边坐吧,我没事的,谢谢你。”
李浩犹豫几番,最后在洛雪尽安慰的目光下,去到隔壁桌坐下,时时刻刻注意着他们的情况。
彭烈嗤笑:“那兔崽子胆子不小,难道我欺负你了还想帮你动手?是……”
洛雪尽淡淡打断他:“你有事吗?”
彭烈收起脸上的凶意,挨着他,一边把自己盘子里的肉菜夹给他,一边问:“今早涂药没有?”
洛雪尽不作声,把菜又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