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劲“嘶”了一声,被紧得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掐着他的细腰,把被挤出来的一截又强行撞进去。
瞬间洛雪尽的身子就被撞软了,也没能压住声音,发出又娇又软的一声:“呜嘤~~”
叫完他赶紧咬住自己的手指,看了看隔壁床的方向。
他害怕得要命,盛劲却一点不在意,沉醉在他那声嘤咛中,身子都酥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又在洛雪尽耳边故意说些恶劣的话惹他:“老师好会叫床啊,跟上课时候完全不一样,真是有够骚的。”
果然洛雪尽根本听不得他这么说,水光淋淋的眸转了过来,嗔怒地瞪着他:“再胡说我就割了你。”
“要割我的舌头还是下面这个?”得到回应的盛劲更起劲了,指向性极强地用着阴茎顶端在他体内缓慢地碾了碾,“割了就没有我这么大的鸡巴能让老师爽了。”
用词之粗鄙简直不堪入耳,洛雪尽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像盛劲这么不要脸的,但是他回回没辙,被说得只会脸红脖子红,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在斗嘴上得到胜利的盛劲也就没有再继续招惹下去,把注意力放在身下,专心地探索。
头一次尝到穴的滋味,称得上销魂蚀骨,是十分新奇又令人上瘾的。
也难怪了……总有人会热衷于做这种事。
但凡自己知道也绝不会白白浪费之前的大好机会,让那个穆子洲捡了便宜。
盛劲想起穆子洲的得意嘴脸就来气,抽出阴茎又重重地顶入,动作不快,尚且带着几分生疏和青涩,但是每一次抽插都用着十足的力道,把里头的汁水给全捣出来。
洛雪尽每被撞入咬着手指的牙就一紧,并且大腿内侧颤动,腰弓成一轮新月,在盛劲的手里前后摇晃着。
在夜色的遮掩下,盛劲没有发现洛雪尽勃起的男性性器,也不懂洛雪尽此刻的反应是好是坏,听不到甜腻的呻吟他就心里没底,到底是个没经验的雏,只能凭借着本能在里头横冲直撞着。
【?活像是埋头耕田的牛,真是一点都不会啊……】
【小孩就是小孩,不会做让穆子洲来!】
【小班长说不定做得都比他好吧。】
【老婆呜呜呜我滴可怜老婆,怎么就被这个狗东西盯上了。】
【谁去把齐云摇醒?】
【那个那个……其实我觉得盛劲还挺可爱的耶,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哈哈。】
【别了吧,活烂就是死罪!】
盛劲莽归莽,活烂归活烂,但也不是笨到没救的,恰巧肏到某处,感受到穴道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终于脑子灵通了,又往那里反复尝试着动了动,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洛雪尽的反应,在听到洛雪尽压抑着轻哼了一声后,得到鼓励和肯定一般,兴致高昂地舔了舔嘴唇,就发狠地找准那处弄。
洛雪尽都要疯了。
前面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现在敏感点被使劲地捣弄,穴内酸得不行,太高的刺激逼得他快要哭出来。
各种感觉堆积在喉头,想要叫出来发泄可是情况又不允许,憋闷着都汇成眼泪,将眼睫凝成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