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一等,人还没走……竹生,唔!”
屋内,浑身湿透的洛雪尽咬住了被子,才止住了惊叫。他如山般秀美的眉拧着,脸上是一种承受到极限将要晕过去的痛苦表情。
“够了……”
下方的顶弄让他上下晃动着,视线里的床帐也在晃。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地说:“够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嘤……我要睡觉,让我睡觉……”
已经持续一整夜了,长时间的欢爱让他身体和大脑瘫软,要不是侍女进来,他都不知道已经天亮了。
那时候他被干得半晕过去,人进来了出了声他才发现。当侍女掀起帐子跟他说话的时候,被子底下他一双腿死死夹住,花穴紧张地一缩,竟是很不小心地高潮了。
他差点露馅,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当着侍女的面骚叫出来。
也幸好,侍女看不见邪祟。
被子里的邪祟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进出着,花穴肿着,也没力气迎合他,邪祟还是兴致昂扬。
“让我睡觉好不好?”洛雪尽眼尾沁出一抹泪,讨好着用腿内侧蹭蹭他,在他下巴亲了亲,“真的不行了,夫君,好夫君”
好一阵撒娇,哄了又哄,邪祟终于安静下来,但还是抱着他不撒手。
洛雪尽管不上太多,用着最后的力气把被子拉好,沉沉睡过去。
他睡到被侍女叫起来用午饭,还是精神不济,整个人像是游魂一样呆滞地做着吞咽动作,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打着哈欠回到里屋,没注意到侍女越来越担忧的眼神。
他躺到床上,眼睛要合上时又忽地睁开,坐起身看看安静的四周。
“竹生?”
被窗户割裂的光线似乎忽闪了一下,熟悉的阴冷感拥上来。
“我还以为你走了。”洛雪尽松了口气,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自言自语一般说着,“在白天你也能出现吗?对了……”
他下了床,走到桌边打开首饰匣,“你交代给我的我都记得,钱庄的钥匙和玉牌我有好好保管,但我还不缺吃穿的钱,所以就没有用,还有你做给我的木梳。”他拿起梳子,笑着说,“我每天都用它梳头发,很好用。”
如同和归家的丈夫絮絮叨叨着家常,让他知道自己单独在家的时候有好好过日子,也好好记住了他交代的话。
一阵微风吹拂过来,带动他的发梢,就好像有人在温柔地抚摸他的发丝。
洛雪尽乖乖仰着头任摸,被摸得舒服到开始犯困,声音黏糊糊地说:“我还要睡一会儿,你别吵我。”
本以为邪祟还会缠着他闹一闹,但这次真没吵他,还帮他拉了拉被子。
要睡过去时,他隐约感受到有人在轻拍着他被子,是在哄睡。
“睡吧,小雪。”
这么很轻很柔的一声,让洛雪尽脑子一下清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