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有些血已经顺着小腿流了下来。

霍疏脱了他的鞋和袜子,拉着他的脚腕,用碘酒先简单清理了一遍。

闵灯被碘酒刺激得直哆嗦,硬是咬牙一声没喊。

“头怎么样?”霍疏问。

闵灯想了想,实话实说,“有点晕。”

霍疏叹了口气,视线看在了闵灯左手手腕上。

就这一会儿时间,闵灯左手手腕已经迅速肿了,一大片深紫色的淤青附着于上面,看着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