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汧阳那边的学堂到底比不上京城,你回去后就把妻儿带到京城去吧,这样既方便伯安读书,你们一家也可团聚。”
大吉迟疑了一下,刘老夫人便笑道:“快去吧,我们白家人丁单薄,以后善宝在官场上还需人帮衬,伯安若能进仕,以后两个孩子也能守望相助。”
大吉连称不敢,但还是记在了心里,他接过籍书和卖身契,跪下给老夫人磕了两个头,躬身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大吉便牵着马车出村,白善、满宝和白二郎一起将人送到村口,二吉的棺材绑在了马车上,车上还挂着白幡,提醒人避让。
白善道:“我们在京城等你。”
大吉应下,“少爷,满小姐,堂少爷,你们保重。”
说罢,他跳上马车,甩了一下马鞭,马车便慢慢往前驶去。
刘贵和另外三个下人赶了另外两辆马车跟上。
他们会先到利州,换上船,可以从利州直达秦州,从秦州到陇州汧阳县只需一天的路程。
刘老夫人已经提前叫人去利州租船了,因为带了一具棺材,他们需要付出包船,还需要付出比平常多三倍的船资。
冰块等也都是在利州买的,直接送到船上备用。
三人站在村口的一个小高坡上,看着三辆马车慢慢走远,直到消失不见,这才闷闷不乐的转身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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