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式奶冻是他们总店的招牌。”
“你吃过?”
“在欧洲吃过。”
忘了是哪一次在意大利,餐厅里侍从轻言细语地为他们介绍本店甜品,陆霄漫不经心看着菜单上的名字,想起的是某张女孩的脸。
童年时代的夏棠就因为糖吃得太多得过蛀牙,于是被父母限制每天只能吃二分之一盒冰激凌,剩下半盒必须放回冰箱。
她很宝贝地每天早中晚都去舀一勺,好像佣人们共用的小冰箱就是她的世界里最贵重的藏金库。
每次陆霄经过厨房门口,都能看见她的人影。
他站在门外,屈尊降贵地叫她,如果她能给自己赔礼道歉,也不是不能考虑让她尝尝意大利空运的冰激凌。
结果只收获她的鬼脸。
明明是那么好收买的人。
却又是那么不好捉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