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亮闪闪的银标。他自下而上看来,样子还是很高高在上。

但是夏棠的确付不起这一带出租车司机们坐地起价的打车费。

隔音挡板分开驾驶座与后车厢,雨声都被阻隔在窗外。

雨水在玻璃车窗上缓慢地汇聚流淌,灯光在玻璃上朦胧地模糊成一片,像被晕染开的彩色墨水。

两个人坐在两侧窗边,中间远得可以放下一条白令海峡。

“去哪里?”陆霄问。

眼睛仍然没看着她,靠在椅背上,声音就像隔着雨幕。

“回学校。”夏棠收回视线,从他的手挪到脚边的地毯,“地方就在……”

“我知道。”陆霄淡淡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