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来,如有实质的压迫感让人莫名想后退。
酒吧门口,五光十色的招牌闪动。
面对他,夏棠有种熟悉的棘手,她只能承认:“他是你朋友,我从他那里知道消息很奇怪吗?”抬起眼,又补充:“……只是碰巧听说的。”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有那么遥远。一个是天上的人造卫星,一个是课桌里的发条青蛙。远到一分开,连音讯都探听不到。
他站在那么高的地方,除了林清让,留下来的只剩下分不出真假的新闻报道,或者隔了好几手的,道听途说的谣言。
“朋友?”
陆霄眼睫低垂,眼瞳漆黑,阴影停留在眼睑下,看她几秒:“不想见我,但你宁愿和他有来往。”
音色裹着夜风冷淡地敲下,像每个字都结着霜。
要把人心脏冻结。
夏棠抿抿唇,她心里也有灼热的东西流出来,是怒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纠结这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明明有更重要的问题,却一个都不回答。
陆霄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前,不再看她。
夏棠跟上去,拽住他的衣袖。
这样的动作放在圣诞节的pub门口,仿佛经久不衰的“没脑子的恋爱脑女生,纠缠没道德的海王渣男”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