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她说的很正经。

墨煜衡单手插着口袋，月光照下来，他整个人带着丧颓之感，裤子也不再笔挺，多了几分褶皱。

可床上的人衣服裙子已经被她穿的好好的，除了锁骨之间的痕迹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做了什么。

“陆心瑶，你当真感觉不到？”他的语气平缓了些，像是要询问又像是质问。

陆心瑶唇微张，想要说什么，但是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男人别开她的眼神，捡起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走进了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他出来时，她已经不在了，凌乱的床单被她拉的笔挺，没有任何她存在过的痕迹……

男人摸出一根烟点上，凌厉的短发时不时滴水……

她泡了个澡，简单洗漱了下就睡了，唯一不同的是，房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