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画闻言也瘪了瘪嘴,道:“可不是吗,睡了一个上午,我还发愁晚上又睡不着呢,唉……”
永琪笑道:“今晚我是不敢招惹你了,谁曾想你才比谢道韫,不论我读到何处,你都能跟着说上两句。”
“怎么还怪我”,知画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今日也不敢劳烦您,您金贵,赏钱我可给不起。”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倒也没真的就不读了,只是换了本游记,永琪娓娓道来,两个人听着倒是也有些野趣。
本来知画说怕自己晚上睡不着的,结果还是她听着听着就困了。
将人扶着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永琪也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深夜中,永琪忽然翻身坐起,满头大汗。
“我在你这里多久了?”
没人回答他,屋中除了自己狼狈的喘气声,只有知画平稳的呼吸声。
永琪忽然感到阵阵后怕。
十七日了……
第二天,永琪搬回了小燕子的院子,知画的眼睛基本恢复了,也重新坐在小燕子对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