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讥讽一笑,“只有军国大事,才能定了权重之人的罪,所以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大宋与北魏的这场战事。” “大抵就是这样吧。只有赶在孙无忧成事的前头,也赶在祁公用他的把柄威胁陛下的前头,才有机会让真正的罪人伏法。”她垂眸看着他那条伤腿,也不知他说半月痊愈的话有几分真。 刀剑无眼,前后皆敌。 最难的,就是前方的将士和百姓了。 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她不知用什么话来宽慰,只能道了句,“后方有我。” 他眉眼中有些惘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