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才出声。
忽然身边多了个人,齐楚被吓得打了个机灵,“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一点声也没有。” ?3
秦恹伸手抹下齐楚嘴角的牛奶渍,“打游戏这么认真能听到什么,你这份心思放在学习上能少挨不少的板子,快要开学补考了,别指望我能给你放水。”
齐楚撅着嘴,“本来也没指望你,连死胖子都给过了,非要给我挂科,白白腰酸嘴肿的讨好你那么久。”
提起这个,齐楚就一肚子的憋屈,卷面分靠着秦恹期末的棍棒教育下考的还不错,可这人偏偏要给个最低档的平时分,怎么求都不行。按照以往,齐楚对于成绩肯定是不在意的,但是秦恹定了个奖惩制度,考的好了有奖励,挂了科就要任人这样那样一番。虽说齐楚对爬床这个活动驾驭的轻车熟路,但禁不住秦恹手段忒多,不想让他爽是真的一点也爽不到。不仅如此,秦恹还串掇其他的老师给齐楚打低分,像是哪里得罪了他一样,这个期末过的比高考前夕还要刻苦。
听到人的抱怨,秦恹也没接腔,这件事情的起因不光想要齐楚改掉不学无术的坏毛病,还确实是存了几分的私心。右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牛奶杯,上面有从冰箱带出的凉意,明显是没有热过的,皱了皱眉,就把上个话题差了过去。
“刚起床就喝凉牛奶,又把我说的事当耳旁风是不是。”
齐楚自知理亏的说,伸出舌头舔舔刚刚秦恹手指摸过的地方,“太饿了嘛”。
秦恹早就想到,太阳晒屁股了小孩儿估计才能起床,也就没给人留早饭。“那走吧,穿衣服,带你出去吃火锅。”
齐楚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额头朝人一挥,“见朋友是吧,保证不给您丢人。”,说完就光着脚蹬蹬蹬的朝着楼上的衣帽间跑去。
齐楚自打那日在这里住下后,两人曾一起回到人原来居住的公寓收拾东西,齐楚的公寓很干净,似乎是深谙断舍离之道,紧紧打包两个二十八寸的箱子,其余的东西,有用的没用的就丢在了那,秦恹当时还调侃齐楚说这么凉薄,一点都不恋旧的。本来给人准备好的客房也没用上,在秦恹的衣帽间辟出一小块地方就把东西都装下了,至于其他的都是住了两个月都慢慢添置的。
秦恹下楼发动好车子就在那里等他,不一会儿,齐楚穿着白色衬衫打扮简单干净的从门口走来,坐到身侧时,身上还有淡淡的乌木沉香。
和当初在酒吧遇见他时,判若两人。秦恹嘴角微微勾起,看着自家小孩的模样,有些自豪欣慰。
车子驶过跨海大桥,朝着市区的方向。
第40章 以后呢?
订好的火锅店在苑北路,夏天吃火锅的人极少,门口的车只有寥寥几辆,严穆在定好的房间里等候多时,秦恹才拉着齐楚姗姗来迟。
点的是一个铜制鸳鸯锅,炭火烧的汤底滚热,清凉凉的空调房里冒着蒸气。严穆也没和这两个人客气,人还没到自己在那先涮起了鲜羊肉吃。
“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都吃完了。”严穆一边说着,一边沾着酱料羊肉入口,肉质不嫩不老,嗦了一口汁,擦擦嘴才站起身迎了上去。
齐楚第一次见秦恹的朋友,站在门口,正准备乖巧的等人寒暄。结果,原本的装模作样和局促不安被眼前的人打散的干净。
这人正是“夜色”的老板,严穆,也算是秦恹齐楚的半个媒人,就是他当初在夜幕论坛上给齐楚拉的皮条,帮着一步一步的把人网罗进了秦老师的怀里。
“是你?”看清楚来人之后,齐楚有些惊讶,想不到夜里的那个大金链子小手表穿着浮夸的社会大哥,白天穿的如此端方正直。
当初,在夜色的时候和严穆相识,但那时候不熟悉,只知道是夜色的老板,后来才知道他是秦恹的朋友,毕竟,酒吧楼上的那个和刑房似的调教室是他借给秦恹的。
严穆伸出右手,“你好,严穆,你家秦老师最好的朋友。”语气里把‘最好’这两个字咬的极重,秦恹搂着齐楚的腰也没反驳。
“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