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被他白天时候用泪水鼻涕蹭脏了的半袖衬衫,缚住了双手绑在床头。赤身裸体,身下的小肉柱顶端发红,淅淅沥沥的躺着黄色的液体,已经射了三次了,该射过的都射过。再加上前一晚纵欲无度,这样下去可能就要射血了。
齐楚满脸泪水,黑色的眼罩上一片水渍,脸颊又湿又红,嘴唇水润无比,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
啪──,木质手拍毫不留情的拍下,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痕。
“哪错了。”似乎的是故意的,每次下手的时候都要连带着臀缝,股丘之间连接着一个小巧可爱的毛茸茸的兔尾巴,白绵绵的。
可内里的连接却没有外边那么萌,粗大可怖的按摩棒抵在敏感点上无情的旋转着,承受不住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顺着尾椎火花带电似的传上大脑神经,舒爽的麻木。下身的前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疼痛与爽利在齐楚的脑海里,天人交锋。
“我不该用你的衣服擦鼻涕……”
啪──,“还有呢。”,秦恹的手拍再次顺着臀缝打下,
“啊──”,体内的按摩棒,深深的撞击上了菊心,前端的肉柱相似小兔子一样,反射似的一跳。
“我不该偷偷吃辣……”
“呜呜呜,放过我吧,射不出来,我疼,再也不敢了。”
夜还很长,有些事情过去了,可有些事总会在夜晚里好好清算。
第44章 采耳
荒唐而糜烂的的夏天过的格外的快,白日里在阳光房里开着20度的空调,一起捧着冰凉凉的剥好皮的荔枝,唇舌相接津汁横流,倚靠在沙发上看着电影,空气从甜蜜到檀腥,夜里,舒舒服服的做爱畅快的发泄后,卧在调教室天窗下的大床上,两人情意想通,话古谈今。
齐楚很喜欢调教室外的小露台,傍晚坐在露台的躺椅上看着夕阳,吹着小风儿,捧着熟的发紫的樱桃吃,樱桃又甜又脆,舒爽又惬意。
这快过季了的樱桃,还是秦恹托着家里有采摘园的同事,给贪嘴的齐楚存下的,除了床上那点事不惯着他,平时简直宠上了天,只要不违背原则的糟蹋自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结果这宠着宠着就把人给宠的感冒了。
齐楚在家不喜欢套着衣服,美色当前,秦恹也乐得,兴致来了还能就着前一晚?H的松软的小穴,按在厨房沙发影音室里做上一发。可是最近快开学了,秦恹忙的顾不上他。
齐楚自从寻摸了露台这好去处,穿着半袖小裤衩连续在那上面吹了一个礼拜,快要入秋的傍晚不似仲夏,早早的泛起了凉意,齐楚打起游戏又没完没了的,时常忘记时间,浪荡了两年本就有些虚的里子,算是被这股邪风给吹倒了。
感冒发热还连带着犯了中耳炎,头痛鼻塞的齐楚不省心的被秦恹按在床上捆了一个礼拜。
“来,躺好,滴药。”秦恹拿着滴耳液,坐在床边,拉扯着人的衣角。“给我过来,别让我动手。”
齐楚直愣愣的往床角缩,仿佛秦恹手里拿的不是滴耳液,而是个口塞尿道棒之流。“我不,我吃点药就好了,我不滴这个。”
秦恹语气微微不耐烦,“不用这个以后,你每次上火发炎了都会再犯,还会半夜嚷着耳朵痛。”
齐楚连忙保证着,“我不会的。肯定不吵你。”
秦恹转身就离开,齐楚算是松了一口气,正想着等病好了怎么哄人。
结果,没过一会儿,秦恹一只手拿着手铐,一只手拎着一个小木盒回来了。看到还坐在角落里的齐楚,直接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及其熟练的把人的双手按在一起一扣,拎着手铐就把人按在了腿上。
齐楚没受控的两条腿还在挣扎着,“你这是法西斯,不讲人权的吗?”秦恹总是会被齐楚满嘴跑火车的话气笑,掀开睡裤露出圆滚滚的小屁股,啪的一声啪下去,手感极好,泛起了一阵肉浪。“和狗子是不用讲人权的。”
齐楚还是不死心,“我肯定好好吃药,别往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