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我吗?”
镜子中的秦恹面色阴沉。齐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来的,惊愕之余,转过身椅靠在洗手台,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恹眯了眯眼,没有回答,“你不应该在这里。”
听到这齐楚笑了,语气中略带嘲讽,“那我应该在哪,在调教室?床上?还是跪在您脚边。”
“没有时间也该发个消息通知我一声”,见人这幅狼狈的模样,想必也是事出有因,尽量克制的平复着火气,试图与人好好沟通。
于是一边说话细细打量,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毫无差错都在计划之中,白日袒露身份,晚上约了厨师备了晚餐烛光,再温情的滚个床单,顺理成章的把关系更进一步。着实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平日里约好了的时间不见人影,正准备和人打个电话问个原因的时候,手机却先亮了,是严穆打来的,说是齐楚在他那儿,秦恹开车过去,严穆指给他看时,正好同一个小姑娘勾肩搭背笑的开心。盯了一会儿,见人上二楼也就跟了上去。
齐楚看着这幅假惺惺的模样,又想起了白天胖子说的话,不知死活的说道,“我一个连课都不上的人你和我说通知,你在开玩笑吗?秦,老,师。”
秦恹看着人吊儿郎当的态度,再也压不住火,甩了甩临出来时顺手在调教室带出的鞭子,朝人臀部抽过去,“好啊,那以后我来教你”,秦恹手里握着的不是平时调情的藤条羊皮鞭,而是一把橡胶制的。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骇人。
齐小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闪身躲过,一把握住了即将甩向臀部的鞭梢。秦恹本就没想把人打坏,控制着力道。这躲闪的动作算是彻底激怒了秦恹。这种这种懒的不行的人学的三脚猫功夫又怎么是秦恹的对手,被人扭着胳膊按上麻筋,小腿抵在膝关节,锁着咽喉压在了洗手台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毫无反抗能力,虽然说二楼向来人少,此时更是一个人没有。可万一有个人经过,看到这副模样,以后还让他齐楚怎么混。
此时齐楚凶的炸毛什么都顾不上,逼得急了低头一口咬在了人的手腕上。秦恹有些吃痛,掐在脖颈上的手松了松,倒没撒手任由他咬着。齐楚的犬齿很尖,接吻的时候唇舌相交,有时被人侵占的狠了,总是喜欢齿尖刮搔人舌根,逼人从口中退出去好喘口气。
而此时却好似一头发了疯的小豹子,亮出了锋利的犬齿,撕咬着猎物。气得急了的齐楚咬在手腕上一点儿没收着力气,血腥味儿很快充斥着齐楚的口腔,鲜血一滴一滴的从手腕顺着指尖流下。
齐楚吸了吸鼻子,眼角湿漉漉的,发觉自己有些过了,才缓缓的松了口,全身的肌肉也跟着卸了力。秦恹看人没了抵抗的心思,也懒得和人废话,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抗在了肩上。齐楚被这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到了,眼瞅着要出了洗手间的门,又开始在人肩头不安分的挣扎起来,哭的沙哑的嗓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秦恹真的是在没有一丁点的耐心了,直接一巴掌冲着屁股甩了上去,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闭嘴”。
看人不回答,齐楚也是破罐子破摔,随他去了,心一横想着大不了以后不在这混了就是,却没想到人扛着他转了个弯,上了三楼。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墙上点着壁灯,暖黄色的灯光很暗。尽头的一间屋子门上刻着黑色的雕花,半掩着,秦恹一脚踹开,提着人后脖梗就把肩上的齐楚丢在了地上。
第8章 算账
屁股摔在地上,皮肉与木质地板撞击,发出闷闷的砰声,摔得齐楚简直要吐血,一米八多的高度被直愣愣的丢下去,屁股不用想肯定是青了。屋子里的光线很亮,环顾四周,是一个密闭的环境,墙体使用的是十分隔音的软包装饰,屋子的棚顶上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悬挂着钩子,麻绳铁链散落分布,一面墙体镶嵌了一面的架子放着形形色色的折磨人的器具。齐楚从来没想过夜色的三楼居然会有这么大一个调教室,同这里相比,秦恹的调教室简直可以用温馨来形容,这里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