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话中隐约听明白了什么，眼神也亮起来，“恋爱了？”

“没有。”他轻咳一下别过脸，感觉有点别扭。

她也不在意，笑眯眯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回答：“我和你爸还能怎么在一起，还不是你外公那个老头！说什么……觉得你爸他们兄弟两个，人品好，长得好，做事靠谱，家世也不差，然后非要把我们姐妹俩嫁给他们俩，这一来二去，婚就定下了，我和你爸也就这么被他们包办在一起了。”

霍靳琰微微怔忡，“那当时外公一说，你就同意了？”

“那当然没有！”靳蒽作势板了板脸，“我当时就觉得吧，你爸这个人，真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哪配得上我呀！除了长得好点，成绩好点，家里钱多了点，工作能力强点，你说他还有什么？我天天想着和他快点接触婚约！我还想着嫁给莱昂纳多呢！结果没想到，你爸倒是烦人！每天早上一份早餐，风雨无阻，天天去我家门口堵我，连续一年都没断过。”

“我看他这么真诚，就想着要不就试试看，我就考验了他一下！我找我朋友假装医生，就说我得了绝症，结果你爸一听不行了，先是打听我还能活多久，然后说什么都要立刻结婚。还天天在我面前承诺，只要我走了就要殉情！如果你爷爷不同意，他就终身不再娶！哦！对！他连墓地都买好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就在南桥山脚那儿，还是情侣的！现在还在那儿空着呢！”

说起当年事，靳蒽兴致勃勃，俨然当年那个爱恨不识心动未知的小女生。

霍靳琰在一旁听得想乐，“怪不得爸常说，追姑娘不能追妈你这样的，还真是。人家追姑娘费财费心，你怎么还要命呢？”

“去！你向着谁的！”靳蒽搡他一下，笑容却有种不好意思的娇俏。

她舒了口气，又微笑看向霍靳琰，“反正，靳琰，妈是想告诉你，你如果喜欢了哪家姑娘，只要认定了，就别轻易放弃。咱们家也不需要你牺牲什么去换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开心，护好你想护的人，过你想过的生活。”

霍靳琰神情微顿，似乎忽然想起什么，突兀开口，“妈”

他的声音有歉疚的低哑，“对不起。”

他长这么大，想拼命护着的人至今只出现了两个。没想到一个一个却都搞成了这样的境地。

靳蒽略怔，一刹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表情转化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