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现在成了中航的总裁，他就该替向阳活下去！念之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他娶了她不是两全其美么！？”

“什么两全其美！章念之要是同意，我看她脑子跟你一样不清楚，我看你是向阳死了之后，就想让屹楼成为他的替身！我绝对不会让你把我们家屹楼变成这样，我实话也告诉你，这姑娘我看中意，我满意地很，你要是敢捣乱，别怪我真的下手无情。”

方令仪拿上了包，挺直腰杆离开，看样子就是完全没听进去。

慧茹担心地给老夫人拍背顺气。

“您也别生气了，伤了身子不值当。”

“我看她就来气，从小她偏心眼就算了，屹楼那时候，做什么她都要说不如向阳，向阳那么好一个孩子死了，我也心疼，我也难过。”

“可是空难哪里是说得准的，向阳他是个好孩子，可是屹楼也是啊，他们兄弟俩的关系，要不是方令仪挤在中间，怎么会这么别扭，向阳死后，屹楼接管公司，放弃了自己的机长梦想，他心里也苦，可是你看看方令仪，哪里想过自己儿子那时候的不容易。”

“他们夫妻两个，只知道自己躲起来，把烂摊子给屹楼，屹楼那时候多不容易啊，他又要学做生意，又要去应酬，我看着都心疼，如今日子好了，生意上正轨了，她倒是好，又要来恶心屹楼。”

“那章念之我不管她怎么样，她要是真的想把屹楼当向阳的替身，嫁给屹楼，我看她们就是一丘之貉！”

楼上，岑屹楼往脸上泼了一把水，闭上眼睛的时候，全都是小时候的画面。

他站在奶奶身边，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奔向妈妈和爸爸。

“你看看你，整天阴森森地，你连笑都不会么？”

“你哥哥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能拿第一了。”

“你想当飞行员？你是疯了么？我们家是做生意的，飞行员只是你的下属，那说白了就是一个驾驶员，一个司机，你想让别人笑话我儿子当司机么？”

岑向阳死的那天，方令仪抓着他摁在了岑向阳的黑白照面前，质问他，“上飞机的不该是你么？不是你想当飞行员么？为什么死的会是向阳为什么不是你！！！”

他猛地张开眼，大口大口开始呼吸。

镜子里的人，脸颊肿着，眼眶发红。

已经不再去想的事情，却因为今天方令仪的到来，再次浮现在脑海。

手机震动。

小鹿不乱撞：我妈说很谢谢你们今天的招待，让我回家后给你们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