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是怪不到她头上,这回进云华宫的人是秦护法,她挨没挨打我不知道,反正我这伤是旧疾了,怨不得旁人。”
南宫悯微微嗤笑:“你还挺大度,无论旧疾与否,不都是那满江雪下的手?你不怨她怨谁?”
温朝雨瞧了瞧南宫悯的神色,这才露出一贯的笑脸,说:“那当然是怨教主你了,若非你让我出去干坏事,我哪能受这气?”
南宫悯表情玩味,懒洋洋道:“怕是也怨不得我,你此番出力不讨好,被别人抢了功劳,还添了一身新伤,关我何事?”
听她此言,温朝雨眸光一动。
“你也是教中的老人了,”南宫悯轻叹,呷了一口茶水,“怎么还不知道这教中大大小小的事都瞒不了我?”
温朝雨低垂了眼眸,轻笑一声,没搭话。
南宫悯注视她片刻,说:“你本是四大护法之首,却毫无威信可言,任由另外三个成日打你的主意,在你身上不劳而获,空手套白狼,你这护法之首未免当的也太没出息。”
“那有什么办法?”温朝雨动动身子靠上亭柱,满脸无所谓道,“你都默认她们欺负我了,我能怎么办?”
南宫悯若有所指道:“若不是被人捏住了把柄,谁能欺负你到这种地步?”
温朝雨扭头看着池子里的游鱼,说:“我可没什么把柄,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