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走到门边蹲着了,温朝雨心不在焉,且心烦意乱,她又是个臭棋篓子,并不精通下棋,几个来回便被满江雪的白子堵得水泄不通,无处落子。
“你败了。”满江雪收了手,喝了口茶。
温朝雨怪没劲的,一巴掌将胜负已定的棋局拍乱了,说:“不来了不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没那闲情逸致跟你下棋。”
满江雪说:“不是你要下棋的么?”
温朝雨一噎,囫囵灌了两口茶水:“那是先前!我这会儿没兴致了,烦得很。”
满江雪看了看她,拿起边上的火钳拨了拨炉子里的炭,说:“你若实在没脸见晚疏,趁早回房去。”
温朝雨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没脸见她?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满江雪说:“那你怕她做什么?”
温朝雨掐着眉心,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季晚疏,说:“我不是怕她,我是……觉着尴尬。”
“尴尬什么?”满江雪将棋子一颗一颗拾起来,“你分明就很想见到她,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