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醉酒面颊吻事件后,秦灿每次和谢以津单独相处时,气氛总是会有些微妙的尴尬,似乎一点点的寂静都变得格外难熬。

当然可能只有秦灿一个人是这么想的,毕竟谢以津看起来平静如常。

秦灿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哦,对了,郝七月这丫头你也知道,一直没大没小的。”

他看似无意地提起道:“周一的那个演出,你如果不想去的话,没必要强求自己,直接告诉她你有事情,去不了就行。”

“我知道你之所以答应她们,是因为我之前和你说团建活动可以试着多参加几次。”

秦灿停顿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你也……不是说每次都一定要参加的,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哈。”

“没关系的,这次我已经答应下来了,所以还是履行承诺比较好。”

谢以津将药剂放到了冰箱里,转过身,看向秦灿:“不过再有下一次的话,我确实会优先考虑我自己的时间安排,再来选择是否参加这样的活动。”

秦灿沉默,半晌后“嗯”了一声。

“不过仔细想想,那天演出结束的时间还真挺晚的。”

过了一会儿,秦灿有些突兀地再次开口道:“估计到时候结束都是凌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