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袋饼干,他想起这是出门前自己塞进去的。

这会儿依然回不了家,只能无聊地啃啃饼干了巧了,这袋是最好吃的巧克力曲奇。

五条怜还窝在长椅的另一头,好似灰色的小老鼠,赌气般拧着身子。但她大概率是没勇气同他赌气的,所以这幅表现只是沮丧心作祟。

“喂。”甚尔晃着手里的饼干,决定给她分点甜头,“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