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住腻了!”

“是该腻了。”

甚尔挠挠头,皱着脸说,显然是回想起了昨晚委屈巴巴地缩在那个小房间里待了一整晚的糟糕经历。

“那里挤得要命,真不知道你怎么睡的。”他嘀咕着。

挤吗,她怎么没觉得?

用不着琢磨太久,她很快就找到答案了:“因为我没……”

才说道一半,她的话语突然停住了,表情也僵在脸上,看起来真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甚尔挑了挑眉,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偷笑,追问道:“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