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已经全勃起的阴茎,在范强的逼上戳弄着,也没直接操进去,只是在外头磨动。很快,小嫩逼又骚了起来,晶亮的淫水沾在陆泽玉的鸡巴上。
陆泽玉插进了半个龟头,说:“你是累了,但我看你这小水逼精神得很嘛,还咬着我不放呢。”
范强闭上了眼睛:“你自己慢慢搞吧,我要睡了。”
“好,让我试试奸尸是什么感觉。”
范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陆泽玉到底操了多久。最后他听到,陆泽玉下楼拿了条湿毛巾上来,磨磨蹭蹭地帮他擦身子。
第二天。
陆泽玉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他还睡在范强的房间里,但是范强已经不在。
他下了楼,看到范辞然正在水龙头下洗菜。
陆泽玉跟范辞然打了个招呼,就往卫生间跑去了。洗漱好出来之后,才又走到水龙头边上,问:“哥,强子去哪里了?”
范辞然抬起头来看他,回道:“应该是在村里的活动室。今天有县城里的专家过来讲课,他去听课了。”
“讲什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