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叠好放进他哥的行李箱里,垂头丧气地说:“算了,不穿了,不合身。”
范辞然摸他的头:“怎么了?”
“唉,小玉老是逼着我去见父母。我这么土,怎么好意思去嘛。我要是去了,不是给他丢脸吗。”
“他怎么会觉得你丢脸呢。”范辞然说。
范强低着头,盯着自己手上因为长年干农活儿而留下的老茧。又看了看他哥那双白净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又想到了小玉那双十指不沾春的嫩手。心里五味杂陈,涌着说不出的酸涩。
...
范强喂了猪,就带着镰刀,开着摩托车来到了菜地里。他把地里的萝卜叶子割下来,捆在一起,要带回家当猪菜。
没多久,陆泽玉也来了。
他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踩进了地里,走到范强身边,说:“天天割猪菜,猪吃得了那么多吗?”
“吃得了。”
“到底什么时候回去?”陆泽玉声音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