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小玉身上一点儿暧昧的做爱痕迹都没有。
没有吻痕,没有抓痕。鸡巴每晚都是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像是辛苦工作过的样子。
他也不禁想象,小玉对待别的客人到底是怎么样的?难道就躺在床上,把鸡巴撸硬了,对客人说:坐上来,自己动。
等客人自己爽够了,然后小玉又面无表情地说,好了,下一个。
一想到小玉可能是个无情的操逼机器、也可能是无情的操屁眼机器,范强就又心酸又无奈。他到底该怎么劝,才能把小玉从这条不归路上拉回来啊。
饭桌上,看着范强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陆泽玉敲敲他的碗:“想什么,一天天患得患失的,精神小伙变成忧郁民工了?”
范强又忍不住开口:“小玉,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陆泽玉含糊着:“就那样。”
范强握着陆泽玉的手:“小玉,要不,咱们别出去卖了吧。卖淫总归不是好出路,我舅舅有个朋友是开餐馆的,他那里正好缺个洗盘子的,要不你去试试?”
“哎呀,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陆泽玉夹了块红烧肉,喂到范强的嘴边:“来,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