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掉:“哥,我打人了,我打人乔衣呈了...”

范辞然顿了顿:“你现在在哪里?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

陆泽玉摸着范强的脸:“进局子之后呢,过的就是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的日子。听说监狱里的人会爆人菊花,你要保护好自己,老公会等你出来的。”

“三年,这么严重?”范强拿着手机查着故意伤害罪。

“你这都拿钢管了,还不严重?以为过家家呢!”

范强梗着脖子:“那乔衣呈是不是也要坐牢,他把我哥的论文搞没了!一篇论文要写好久的,很辛苦的!我哥说了,那篇论文还是发到世界级的期刊上!”

他抬起手在陆泽玉面前挥了挥:“世界级啊,你懂不懂什么叫世界级?那含金量,说出来都要吓死你!”

陆泽玉笑了一声:“写论文辛苦,我还没你懂?我一个大学生,需要你一个初中毕业的来给我科普论文?”

范强拿着钢管,在自己腿上抽来抽去,响声很大:“什么时候去自首啊。再不去,我不就又成畏罪潜逃了吗?”

陆泽玉把他的钢管抽过来,精准地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去:“找虐啊,自己打自己?”

“又不疼,都跟你说了,这钢管只是吓唬人的。”他起身,去翻着垃圾桶,又把钢管拿了回来,说:“我还得拿回去当挂杆用呢。”

陆泽玉又抢过他的钢管,在空中抛了两圈:“还拿回去,做纪念啊?纪念你那逝去的青春?”

他拿钢管往范强肩上打了两下:“也对,人生短短几十年,就得蹲局子三年。这青春一去不复返啊。”

没多久,范辞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