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门板砰一声砸在墙上,杜平似乎也彻底失控。

“不要脸的贱女人,抢走别人东西的戏码你还要演几遍?”

杜平的声音几乎破音,他冷笑着,两三步便迈进房间,目光搜寻着奖杯的踪影。

就像是探照器一样,杜平的眼睛很快便锁定了床上的奖杯。

“再不离开信不信我报警?”

眼看着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沈清禾心中慌乱,拿起手机作势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杜平是个男人,即便并不强壮,但在力量上还是有着天生的压制。

况且沈清禾根本不想跟濒临崩溃的杜平对上。

吞了下口水,她死死地盯着捏着奖杯的人,生怕杜平会干出什么其他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