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只呆呆傻傻的小雪鼬,就快被这把火烧干了。
蔺鹤轩听到他坦白率真的语言,不由眼神一沉,他本来只是想为凌星阑简单疏解欲望,却不由像个上瘾的赌徒,越陷越深。
他用带着剑茧的指腹轻轻描摹少年水嫩的唇面,修长的手指压着那嫣红的舌头,拖出迤逦的银丝。
那双杀过恶人,斩过善妖,捅穿过魔心的手,鲜血淋漓,满是杀孽,却在这么娇嫩、这么脆弱的地方,犹豫不决,再三思量。
凌星阑的鬓发已经被汗液湿润,懵懂的眼神中混着一丝热意,他也察觉出了蔺鹤轩的克制,感到委屈极了!
自己都这么难受了,师父却不肯多亲亲他,多摸摸他,难不成还在生他和景师兄的气吗?
“师父…徒儿知错了…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呜呜呜…以后我都听师父的,师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通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去吻蔺鹤轩淡色的薄唇,笨拙青涩,却让人难以抗拒。
蔺鹤轩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为什么你不肯帮我,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你为什么不愿意…”
凌星阑在他身/下又哭了。
蔺鹤轩叹了一口气,俯身在他耳边低低开口:“我怎么会不愿意?我甘之如饴。”
他低下头,落下一个雪花般轻盈安抚的吻,凌星阑却好像久旱的藤苗,红唇乖巧地启张,唇舌相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