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什么也没落下。

白石听完就坐在了床边,医生问要不要现在继续输液,白石疲惫地点点头,医生便手脚利落地掏出东西,让鲁鸣月当点滴架,举着吊瓶。

“怎么办?我已经让人去追那个跑了的。”鲁鸣月向白石报备。

“丁川那边现在怎么样?”

“那次那女人接触过裴苍玉,周临渊把他领回来以后,暂时还没有其他的行动。”

白石沉默了,随后笑了笑:“丁川,可真是该死啊。”

随后他们便不再说话,房子里除了裴苍玉的房间捻亮了一盏小台灯,其余一切都陷入沉沉的黑暗,医生正在桌上给白石把药片分成几份,鲁鸣月站在床边给白石举着吊瓶,白石侧着身子看着昏迷的裴苍玉,脸上还有哭干没擦的泪痕,手指痉挛着。

白石伸手摸了摸裴苍玉的头,转头看医生:“他好像发烧了。”

医生站起身快步走过来,看了看裴苍玉的脸,推了推自己厚重的镜片:“是,需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