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以前养过一条鱼,只可惜它不见了。”阮洲感叹了一声:“那条鱼又肥又大,我打算糖醋来着……”

席宇梵余光注意到,灌木丛的叶子剧烈颤抖起来。

“后来呢?”扎克问。

“后来它就跑丢了,不知道被谁吃了,可怜的鱼。”阮洲感叹了一句:“有的时候,我做梦还能梦见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