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够高,被先帝指给你,远离京城来到云州,我本都认命了,但你何曾爱过我?对我永远都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让我受尽冷落。”

景王看着她又哭又笑,表情仍旧是没有变化。

“冷落?自你进府之后,我连妾都没纳过,我薄待你了吗?”

祁信的生母是景王唯一的妾室,不过在王妃进府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不纳妾就不是薄待了吗?谁家夫妻过得像我们这般?只有皇上,远在千里之外还会给我写信,会关心我,只要你死了,我便可以带着泽儿回京,让你的那个野种在云州自生自灭。”或许是想起了情郎,王妃越说越激动。

景王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关心?他要是真爱你,凭他太子的身份早就该在出圣旨前拦了下来,皇后是做不成,做个侧妃日日陪着他还做不到吗?是什么让你如此自欺欺人?”

“你懂什么?太子又怎么样?他有他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