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只得按下心中的怪异感觉,张了张唇想说她也进去侍候罢,敲门的侍女却仰着脖子,回眸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很难形容,好似上位者对下位者高高在上的不屑,又好似错觉,什么情绪都没有。
芭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虽无一言却剩似千言万语的场面,尤其她一向被樱桃压制,笨嘴笨舌,老实愚钝,此时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哑然地呆愣在原地。
“进来罢。”
房内传来楚宥敛的声音。
“是,王爷。”侍女回道,又回眸瞧了芭蕉一眼,才推门进去了。
这一眼,让芭蕉很确定,人家就是来示威的,且非常不屑于她。
芭蕉虽然笨,但也知道郯王府的侍女敢在新婚第二天就给新娘的侍女脸色看,定然是不把新娘放在眼里的,如此进去还不知做什么事。
她连忙喊道:“小姐!你可是醒了?我进来了!”说着,不等回话,紧跟着那位侍女之后进门了。
这也是笨人的好处,特别认死理,无法在短时间内权衡利弊,却有一腔孤勇地护住她想护的人。
然而樱桃这等毫无规矩的行径,自然引来旁边一众侍女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