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歉打得猝不及防,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岑闲一点错误都没有,全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加上不长嘴。
有些话说出来心里顿时觉得很轻松,再回首的时候就会觉得,其实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
可是仔细想想当时的脑回路,即使岑闲给了再坚定的承诺,舒辞还是不敢踏出那一步。
他依旧怕被抛弃。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本来就是我的问题。”
舒辞把脑袋靠在岑闲的肩膀,声音柔和,低低的,里面杂着太多情绪:“其实也没受什么苦,就是偶尔有点难受,怀、怀孕嘛,总是会这里异常或者那里不稳定什么的,及时调理就行。”
他的语速很快,说到“怀孕”两个字时,还是不太坦然,结结巴巴忐忑过去,才恢复刚才的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