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闲一步步上前,像捏兔子一样捏了捏舒辞的后脖颈,随即在他身侧坐下:“说说,怎么哭了?”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有哭。”

舒辞死鸭子嘴硬,疯狂眨眼睛,想把刚掉了眼泪,干涩的眼睛眨回原样。

“是吗,那掉的是珍珠。”

岑闲也不到,指尖在舒辞的脸庞一擦,还能感觉到一点水润,“亲爱的王子殿下,请问您在为什么事情烦忧呢?”

“都什么跟什么嘛……”舒辞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直接把自己砸进岑闲怀里,双手攀住她的肩膀,再环绕住她的脖颈,不让岑闲看见他的脸庞,闷闷的声音传来。

“本来就是发一点小脾气而已,怎么还被你看见了,刚刚情绪突然上来了,其实没什么的。”

岑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却是,舒助理的字典里没有困难两个字,所以是怎么了?”

岑闲大概猜出来原因,但不敢表达,怕伤了舒辞的自尊心。

“也没什么,”别扭的声音传来:“就是一副小了点,就算是穿加大的衣服,我这个样子也不太方便去公司上班了。”

舒辞敢保证,她敢开口,绝对说的是让他好好去检查一下肚子里有没有肿瘤这句话。

或者是痛定思痛问他是不是吃了激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