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收回自己的手,被岑闲牢牢握住。
她了然的目光落在舒辞身上,睡衣遮掩不住身上的痕迹,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过了,但毕竟情况特殊,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赵姨今天不在。”
那双眼睛,洞悉一切。
有了这句话做支撑,舒辞也不好再推辞,跟着岑闲下楼。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情,下午在卧室,岑闲肯定也给赵姨发了消息让她别来,晚上赵姨也不在,那么晚饭是怎么来的?
看着桌上摆着明显没有去丝的豌豆荚炒肉,黑成一团的小炒牛肉丝和满是油的生菜,舒辞眉头一跳,也就那鸡汤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岑总的眼睛里有不易察觉的期待,舒助理缓缓落座:“那我先吃点豌豆荚炒肉。”
他本来也不饿,胃里涨涨的,看见菜倒是不想吐,只是也不想吃。
夹了点菜硬着头皮准备吃,脑子里在疯狂收集夸赞食物美味的词汇,手腕被握住了,豌豆荚落在餐桌上,落下一片油渍。
舒辞看像岑闲,用眼神询问她干什么,又准备去夹,岑闲却直接站起身把菜推得远远的:“好了,逗你的,怎么可能让你吃这些菜。”
在发现自己做的黑暗料理后,岑总立刻叫了最好的餐厅送饭过来。
“一看就不好吃,而且冷了,等下,我去把叫的菜端出来。”
她说着,戳了戳眉心,顺手把黢黑的牛肉和油油的生菜端走,又把里面保温袋里的食物端出来。
这两样最见不得人,先端走。
出来就看见舒辞在和豌豆荚奋战。
一边扯着老掉的豌豆荚的丝,一边吃能吃的东西。
原来老不是它致命的缺点。
咸才是。
那么不入味的菜岑闲都能炒得那么咸,那里面的肉岂不是……
“好吃吗,舒助理?”
岑闲笑着把外卖放舒辞面前,又把剩下的东西端开。
“味道不错,”舒辞昧着良心夸了句,但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担得起员工们经常称呼你阎王爷的称号。”
现在是“盐”王爷了。
“他们都这么评价我的?那舒助理怎么看我?”岑闲眼睛一转,给舒辞碗里夹了点清淡得菜,又舀了一碗汤。
当然是餐厅做的肉片汤,不是她炖的鸡汤。
“先喝点,散散味。”
“嗯,以前没想法,现在坐实了。”
一口清淡的汤下去,咸得辣舌头的味道总算消散,舒辞又喝了两口。
“我看鸡汤还不错的样子,我总要给面子试试。”
舒辞眨眨眼,喝了汤的嘴唇水润润的,脖子上还有吻痕,和脸上睡醒不久还残留的红晕配在一起,无端生出狡黠。
想一亲芳泽。
“算了,你要是喝了汤,我阎王爷这个称呼怕是要长存了。”
菜炒出来就挨着尝了,实在是拿不出手才对自己的厨艺彻底放弃。
一句话把舒辞逗得眉眼弯弯:“那好吧。”
一直到一顿吃完,舒辞在擦嘴,岑闲收拾好两人的碗筷,看着舒辞舒展的眉眼,沉思片刻,盯得舒辞心里发毛,往板凳里缩了缩:“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反应?”
舒辞摇头。
“那就好。”
她说着,把碗端去洗碗机,又把菜的打包盒全部扔进垃圾桶。
为什么饭是碗装的?
因为岑总亲自煮的饭,稀是稀了点,但能当干饭吃。
舒辞看着她的动作,眼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摸摸肚子,突然意识到岑闲为什么这么问。
他好像不吐了?
这这这……
岑闲已经收拾完回来,一眼看出他心之所想,撩起他的头发拢了拢,看着后脖颈也是她留下的吻痕,眼中全然是满意的神色:“看样子还是得多亲热亲热。”
一想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