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飞机已经一个小时,舒辞精力被折磨殆尽,本来坐飞机耳朵就会感觉不适,此刻更是耳鸣阵阵。

感觉浑身上下的器官都在说:“我要脱离你。”

连应付岑闲的精力都没有,撑着他坐起来的是身体的肌肉反应。

“你躺着,哪里不舒服,需要叫救援人员吗?还有两个小时飞机才能落地。”

舒辞其实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略显担忧的目光,以及浮动在鼻翼间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岑闲见他不搭话,害怕他真出事,抬手捏住他的手腕,试图唤回一点意识,却感觉到对方一阵激灵。

“我没事,可能身体有点虚,导致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