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闲叹口气。

去酒店前台拿了药,看着舒辞进了自己房间,犹豫着要不要把药给他拿过去,最终还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不太好,尤其舒辞那么抗拒。

究竟是生了什么病?

舒辞躺在床上,强撑着去洗漱完毕,又想起来岑闲晚上怕是没吃什么东西,让酒店前台送了餐食,这才把自己窝在被窝里,怀里抱着岑闲给他披的那件外套,蜷缩起来。

不够,不够……

外套上早就没有岑闲的信息素,只剩下淡淡的梅花香气。

舒辞的信息素很淡,可能是因为二次分化,一般来说都不会逸散,这也是他敢待在岑闲身边不被发现的原因。

但此刻,他都能闻见自己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