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现自己撑不住之后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回来之后找老师销假才发现他根本没请假,支支吾吾遮掩过去,回到寝室被余瑜劈头盖脸一顿骂。
一直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两天都是余瑜帮忙答到,舒辞同志满勤,而余瑜同志旷课两次。
想到上学时候的事情,舒辞的眼中也浮现出几抹怀念,大学虽然累,但总体感觉并不糟糕。
“是那个时候。”
“二次分化?”
“对。”
舒辞点头,他去洗了点余瑜爱吃的草莓放在茶几上,余瑜的目光跟着他来回晃动。
“二次分化也不是没出现过,只要跟学校说,也不影响什么,你又不是读的限制性别的专业。”
余瑜不解,为什么舒辞不愿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