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倏然念起,这山上清静,没有外人寻来,二人又无事可做,照着许斐的性子,岂非要天天勾引她?

怜儿下意识看了一眼许斐的面色,比前两日好上许多。

她也是想他的,但总怕他在此处没了顾忌,反而伤了身子,要知道,阿斐向来都热情的让她吃不消。

许斐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坐在怜儿身边用饭,饭没吃几口就要喝药,褐色的药汁看起来着实发苦,许斐病怏怏靠在她身上:“好苦,夫人。”

庄怜儿心领神会,用羹勺喂了些甜汤。

慧言在一旁似懂非懂。

他还小,不明白主子为何吵着要吃甜汤蜜饯,分明夫人不在的时候,他都是一口气喝完都不会皱眉的人。

怜儿也跟着喝了些甜汤,汤里有手酿的小圆子,还掺了些米酒,几口下肚,身上跟着出了身汗。

院里后山挖了处汤池,是从前庄怜儿在时用的,下人们打扫干净又熏了香,怜儿才与许斐一同进去。

许斐目光清明,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

怜儿主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阿斐,晚上一起睡嘛?”

许斐应声:“这两日病好多了。”

庄怜儿盯着他的下巴:“那你亲亲我。”

她之前总觉得这样的话太腻太肉麻,可如今人在他怀里,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许斐顺势低头含着她的唇,然他只是浅尝辄止,作弄她主动伸出小舌之后就微微松开。怜儿仰着脸,缓缓喘气,主动送上香唇。

许斐低声笑了,轻揉她的腰:“慢慢来。”

怜儿在他耳边咬了一口,起身准备沐浴。

里间的浴池边架着屏风,怜儿将衣裳挂在上头,自己缓缓入水。温热的水让她下意识呼出声,许斐在一旁看她褪去衣衫,与她闲聊。

“怜儿年后要做什么?”许斐问她,“留在书院?”

“你既与我说了长公主的事,我总不能入仕。”怜儿趴在池边看他。

许斐原是在解腰带,闻言,搭在腰带上的手顿了顿:“也对。你都让弟弟归家了,这段时日就小心些。”

怜儿意外:“原来你听到了。”

“是霍长安告诉我的,”许斐望着她,目中并无责怪之意,只怜儿总觉得心里有些寒意。他道,“我在书院遇到他,他问我知不知道此事。怜儿,连外人都比我早一步知晓,我真是有些难过。”

霍长安的父亲在军中任职,正是掌教将军,知道这事不奇怪。

怜儿辩解道:“我没告诉他。阿斐,你生气了吗?”

许斐的衣裳落在地上,他认真想了想:“有一点,夫人要安慰我么?”

四十九.讨息(H) <病美人(古代H)(折纸)|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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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讨息(H)

美色在前,怜儿心口直跳。

许斐淡淡看着她,忽而朝她伸出手,却只是拨开她身后的乌发,解下一串被她遗漏的朱钗。怜儿松了口气,眼前人比以往更蛊惑,分明已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

她不想被看出端倪,接了他的话:“你要我如何安慰你,说来听听。”

许斐的脸上带着笑意:“什么都可以么?”

“你尽管说就是。”怜儿别过脸,难道还有她不能的?

“我已别无所求,”许斐将她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耳边,“只要怜儿别再几句话的功夫就讨饶。”

“你胡说。”她推了推他,“我是担心你。”

许斐一本正经:“那我另许个愿。”

他声音轻而低:“别再夹得那么紧……实在是很难动。”

她愣了片刻,骂道:“你下流!”

“是你让我许愿的。”他无奈地搂着她的腰,下巴贴着她,“你说要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