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赴巫山( ,“希望我怜惜姑娘,还是(1 / 2)

辗转难眠。

天还没亮,文卿悄悄起来,来到隔壁的院子门前。

她依然给她留了门,一推便开。文卿沿着夹道进去,发现她的房门是开着的。不光是房门,连东西两侧的耳房也洞开着。

整个院子里空荡荡的,仅点了一两支飘摇的蜡烛。文卿心跳加速,像探索危险的丛林般,小心翼翼站在东耳房门口环视。

木香靡靡,东耳房被布置成类似祠堂的房间,祠堂北面墙上挂了一副王重阳的画像,画下置了一方细长的横案,案上摆着一方灵位,左右各分别是插香的炉鼎与素白的玉净瓶,瓶内无物,一个蒲团置于室内正中央的地上。

她复又来到隔壁的厅堂、以及她房间的内室,最后来到西耳房,才看见那人闭目盘坐在屋内榻上打坐。

西耳房布置作静室。屋内窗明几净,但门窗大开,竹帘随风曳动,冷得人牙根打颤。

文卿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她脸上打着寒风,浓郁木香一阵一阵往鼻腔里钻。

这种道观的气味加深了她的罪恶。

鹤生依然披散着头发,一会儿,她薄弱的身体动了动,睁开眼睛打开腿,轻拂衣衽,一面踩上鞋子从榻上下来,一面道:“宋姑娘来了。”

文卿扭捏地点头,让到一边,屋里的人走出来,文卿便跟随她的脚步来到她的屋里,她问道:“道长为何这个时间打坐?”

鹤生走到镜前,从案上取了木簪,一面为自己盘发,一面透过镜子对她浅浅微笑,“因为想要知道姑娘会什么时候来找我。”

文卿抬眼对着她的视线,一瞬不瞬,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次躁动起来。

“有话想对我说?”

她的声音像是诱导。文卿的眼神不由闪烁,绞着指头,脸上一阵发烫。鹤生见状,只觉有趣,旋身,拄着手杖走到她跟前,“希望我叫姑娘的名字?”

“不,”文卿鼓足了勇气,声线微微颤抖,“我,我想要道长拥抱我。”

鹤生照做了,单手将她纳入怀中。

她的身上带着寒气,文卿在她怀里缩了缩,想要将自己的温度分给她。

“还有么?”

“我想要道长抱紧一点……”

“这样么?”她再次照做。

“嗯……”

以她们之间的身高差,拥抱时,文卿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肩上。她的鼻息并没有被遮掩,但胸腔的挤压依旧使她呼吸困难。

“请道长……”

片刻,她没再说下去。

为了让自己更加难以喘息,她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颈窝之间,双手环上她的腰,带着深深的喘息,呢喃着:“请道长……”

此时她的心跳已经重得没有条理。鹤生明晰地感受到那股跳动,因此脖颈微微震动,忍俊不禁地发出细微的几丝笑意,“希望我怜惜姑娘,还是……蹂躏姑娘?”

文卿呼吸一窒,心跳狂乱。鹤生的手指正在她后脖颈轻拂揉捏,顺着背脊,如春水般在她背部抚过。她被她口中吐露的字眼刺激地粗喘起来,“请,请道长……”

“既然姑娘说不出口,那么贫道可以请姑娘将亵裤脱去么?”

文卿一怔,抬头看她,她倒依然是云淡风轻,眼中带着微妙的笑意,清雅出尘,没有丝毫低俗可言。文卿从她怀中退出,犹豫了片刻,便欠身弯腰,捧起厚重褶裙,从裙底将裤腰一点一点拉至小腿的位置。

亵裤堆在脚踝,她磨蹭着双腿,将脚从中抽出。她感觉自己像被迷惑了心智似的,十分听话的,只将裤子脱去,甚至没有脱鞋。

脱罢,她紧紧夹着膝盖,裙底凉丝丝的,里面已经。她不住所措地站在原地,鹤生的目光从她动作间微微露出的脚踝,向上,看着她赧然的脸。

这种裸露的供人取乐的姿态让她忐忑不安。文卿将脸更加低垂,轻声地唤她:“道长……”

鹤生应声向她走近一些,微抬着下巴,以杖尖挑起她的裙子,示意她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