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汪汪看我:“楠楠,我又失恋了。”
“我去!”我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抬脚就把他踹下床,“你那是自找的!”
他坐在床下静了片刻,慢慢站起来:“骏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叫我去死,那我去了。”他像是游魂一样晃了出去。
我在床上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阳台门拉开的声音,我勒个去!君君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几乎抓狂地想撞墙。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追出去,那变态真爬阳台了:“贱人!你把我肩膀治好再跳啊!”
他一条腿爬在阳台上,一条腿在下面,那个姿势在我大喊后不再改变。
他趴着腿在阳台上,我站在房间内,冷冷的风从打开的阳台门里吹入,吹得我瑟瑟发抖,忍不住去加了件衣服再回来看他,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
于是我顺便刷了牙,洗了脸,泡了个脚,冲了杯热奶茶,回来看他,他还是那个姿势。
此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他也不跳,我也不再叫他。
“阿嚏!”忽的,他打了个喷嚏,我手捧热奶茶无语地看他。
他这尊雕像终动了,慢慢收回腿转身,老气横秋地看我:“你说得对,治病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得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