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2)

白婳脸颊早就红透,可?当下闻言,还是不?忍觉得脸膛再次烧了烧。

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将宁玦推开,摆脱与他的裙带接触,而后侧过身,背对?着他,努力屏气静心,不?受外人扰。

可?那药丸的药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更多。

无?论?她多么凝神,哪怕刻意去背诵经文都不?管用,最后胡思?乱想起来,想的全是宁玦。

白婳懊恼至极,心窝里的火越烧越旺,她浑身受炙烤煎熬更甚。

快要无?法呼吸时,一双凉凉的大掌覆落在?她肩头,随即,他身姿覆过来,存在?感极强。

白婳又去推他,却无?法推开,蹙眉嗔言道:“你走……”

宁玦单手箍住她手腕,收紧力道,盯着她问:“行,倒成了你生气,你说,还与不?与我讨价还价?”

白婳茫然眨眨眼,此刻已经理不?清楚公子到?底在?计较什么。

她缓了缓,而后试探的,小心翼翼再问一次:“公子……你,帮不?帮我?”

宁玦睨眸,将她眼底的晦暗,以及腰身轻幅的扭动看在?眼里,默了默后,他俯身扑压,双臂撑在?她头侧,歪头咬在?白婳发红的耳尖上,又故意咬痛她。

这个距离,附耳正好。

他哑声回应说:“帮,舍不?得不?帮。”

声音很轻,耳垂吃痛的感觉也?并不?明显,可?就是这两次接触,叫白婳心窝里汹汹蔓延的火势暂时得到?有效控制……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与他接触,会这么舒服。

白婳食髓知味了。

她是中毒者,而解药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要靠近,要缠要抱,要解毒……

宁玦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将挂脖的玉骨哨从绳上解下来,放在?掌心,观察一番。

这枚玉骨哨是在?闽商那里买得的,外域尺寸较大燕寻常款式而言,更显粗长,不?过哨声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妙。

他拿在?手里,合握上,又向外环视一圈。

屋内有铜壶,壶中有温水,他将玉骨哨简单浸洗干净,重新取出拭干。

他没?有露骨明说,只是隐晦地将玉骨哨展示在白婳面前?,而后又将右手的两指并拢,示意她去比较玉骨哨的粗度,要超过两指合并的尺寸。

白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快地?反应明白,此刻玉骨哨在?她眼里,再不?是能吹响音律的高雅之物,而是俗物、秽物!

到?底曾是闺阁小姐,受规训颇多,宁玦担心此举大胆会吓到她,口吻不?自?觉柔和?下来,多言一句安抚。

“别担心,不?会伤到?你,外层是上等玉质,打磨光滑,玉身细腻温和?,不会引起不适。”

白婳声如蚊蚋,羞得不?敢抬头,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清醒时刻,让她坦然接受玉质入身,谈何?容易?

宁玦摇头,回得直接:“其他办法……或者,我的指?”

说完,他伸手,明晃晃的在?白婳面前?拂过,带点轻佻孟浪的意味。

但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轻浮,而是格外够撩人的姿态。

白婳口干舌燥,抿唇不?应。

宁玦不?废话,干脆将衣袍敛动,不?介意让她直观了解自?己对?她的真实慾望如何?满胀。

在?白婳震惊的目光下,宁玦自?若开口:“再或者,便只能是你说的,同床同寝了。”

白婳匆匆避过目,不?再盯着那一处,心脏慌跳不?止,好像随时要突突跳出来一般。

明明是霁月清风的白衣公子,不?提剑见血时更如谪仙一般,方才的失态情状,与他那张冷峻面孔,多么不?相符。

可?那就是他。

只要还有回寰余地?,白婳当然不?会做到?底,于是不?得不?地?,只好选择使用玉骨哨。

玉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