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个办法,目前为止,只能这样?了。
但是间隔三?次,时间上要耽误不少,天明后公子还要备战,原本床事?荒唐已?经叫他费了不少体力,若再熬着不去休息,比武状态一定会?大受影响。
白婳不敢冒这个险,弯腰将褥单敛下,搭在手臂上,主动要求说:“公子,你先睡吧,我待会?去院里慢慢烧。”
宁玦看她这副虚弱样?子,好像风一拂就能倒,哪舍得叫她费这个神。
他伸手要把?褥单接过来,开口道?:“我去吧,你歇着。”
白婳却?侧身一躲,没给他。
见宁玦眉眼松快,当真一点?不为天明后的?生死之战担忧,心头更加惴惴生慌。
她板了板脸,语重心长道?:“难道?签下的?生死状是儿戏吗?公子重视一点?好不好,明日与你对战的?不是什么小角色,而是江湖四大高手之一,赫赫有名的?伞仙,你怎能如此轻敌呢。”
“我从不轻敌,但与江慎儿对打,确实不至于我满心忡忡。”宁玦口吻带点?自负,居高临下看着她,笑了笑,而后话音平和又道?,“若我真的?一派愁眉苦脸,你才?真的?要担心吧。”
白婳眨眨眼,觉得哪里不对劲:“公子不是说过,伞仙与人对战胜率极高,你与她对上只有两成把?握能赢……”
当初就是因为这话,白婳整颗心都揪起来,只想能为宁玦做些什么,生怕以后再没有机会?。
然而现在重新讨论,听起来……似乎并没有那时所述的?那般凶险。
白婳茫然看着他,眼神流露不解意味。
宁玦回道:“可能当时估计得太保守,其实仔细想想,怎么也能占到?五成。”
白婳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胜算多了是好事?,她当然祈盼宁玦能平安,只是若没有情急之下的?前提,她或许并不会?那么冲动地同他喜服着身,拜过天地,又缠绵滚到?一起……
宁玦出声打断她的思绪:“把褥单给我吧,若是没烟,我一鼓作气?很快烧完,耽误不了多久。再说,江慎儿离开山庄还没回来,天明后能睡到午时也说不定呢。”
白婳没应声,褥单却从指尖被抽走。
看着宁玦出房间准备,白婳犹豫了下还是跟上,反正她在房间里干等着也睡不着,不如出门跟着搭把?手。
宁玦没再遣她离开。
两人各自端着个铜盆,一个放着沾污的?褥单,一个接了满盆的?清水,一切准备就绪后,东方正好有缕晨曦打下来,天色逐渐驱明。
宁玦目光从远方朝霞处收回,没耽误,拿起点?燃的?蜡烛凑近,引烧褥单。
着起来了。
有烟,但不大,不必分三?次燃火,白婳松了口气?,如此能省不少力气?。
烧完,白婳谨慎找来簸萁扫帚,将灰烬处理干净,埋到?花坛土壤里,做完最后的?收尾,毁尸灭迹的?全过程算是顺利完成。
终于能歇了……
真不容易。
两人洗手回屋上榻,身贴身挨着躺下,彼此呼吸节奏交替,吐息不可避免的?灼热交缠。
白婳脊背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一时想到?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她觉得此刻的?宁玦好像一块尚带余热的?炭木,而她是一张薄纸,几缕草穗,亦或者是干燥木屑……
只要两人相挨相碰,起火是霎时就可能发生的?事?。
她得规避那样?的?情况发生。
别说身子受不了,就是能受,也不可再继续消耗精神了。
白婳躲了躲,轻声低语:“这样?挨着不容易睡着,还是分开些吧。”
宁玦手还搭她腰上,闻言体贴问:“你不习惯?”
白婳轻“嗯”了声,以为他是听进去了,一切好商量。
结果不想,宁玦凑近贴耳,紧接来了句:“那就……习惯习惯吧。”
说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