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弄清楚,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好在一路追踪的线索未断,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眼?瞅这条暗线要被揪起一端,只?要开了这个头,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白婳聪慧,很快想到:“你突然出现?在季陵,所以……如今你怀疑的对象就在城中?”
宁玦笑了笑,默认,顺势把手收了回去。
白婳心头直打鼓,忍不住胡思乱想猜测那人会是谁,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将军王。
若是剑圣之死真与大将军王有关,那公子的仇人就是大燕皇室,螳臂当车,以一对百,这仇……该怎么?报?
前路显而易见的多险坎坷,白婳心中万分?担虑,可又无法将劝阻的话说出口。
她知晓,查明剑圣真正死因,为?师父报仇雪恨,一直都是公子心中执念,亦是担在肩头的责任。
若是劝他?,就是不懂他?。
白婳心思重,此刻当然不轻松,可宁玦却还有闲心玩笑,刻意逗她一句。
“你刚刚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话我琢磨着?,被蛇咬了一口的确倒是真的,但我可没怕,还想叫这条小蛇多咬我几?次,疼疼我。”
他?一语双关,说话好不知羞。
白婳瞬间涨红脸,佯作?气势厉害起来,她起身?往宁玦身?前靠,趁其不备,气势汹汹伸手去拧他?的胳膊。
宁玦猝不及防,吃痛一嘶。
白婳表情狡黠,继续张牙舞爪:“这么?疼,行不行?”
宁玦伸手贴她腰上,往前一揽,轻松反客为?主,白婳身?子摇晃,没有防备坐在他?膝上。
“你……”
“别这么?疼我啊,换个法子,比如,这样……”
宁玦很会用巧劲,灵巧箍起白婳两个手腕束到腰后,没叫她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做完这个,强势欺身?往前压,衔咬住她的上唇唇峰,慢条斯理地吮。
白婳脸热,本能想往后躲,可手臂被桎梏着?,若强行后退,手臂便会被压着?疼。
进退两难之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迎接前面的狂风骤雨,唇瓣起先?是痛,后面是痒,再后来,越来越觉得麻木。
气息裹融,唇齿交缠,白婳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