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的。”宁玦坦实承认,并无丝毫虚心?或自然,“以后跟随我行走江湖,不拘小节之事还有很多,江湖儿女不囹圄于男女之别?,譬如?上?次我手臂受伤,你帮我上?药时也看过我的身体,我知晓那只是?在特殊情况下的不得已,所以事后都未向你提及过。”
白婳说不过他。
原本还想反驳一句,男子被看身子与女子被看光,这两者利害不同,怎能相提并论??
可?又想到他刚刚才说过,闯荡江湖,不拘小节,便只得把这话咽下去。
她似乎无法怨怪宁玦,只得自我懊恼,心?头默默作誓,既无自控能力,以后万不可?再沾滴酒。
“是?我不自量力,贪杯多饮,公子费心?管顾,岂可?再落埋怨,方才是?我语气不好。”白婳歉意道。
宁玦站立原地,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端着君子姿态,迁就她此刻的敏感心?事:“无妨,我知你所顾虑的,昨日我亦有迟疑,但……最后还是只想你能睡得舒服些。”
这话藏着只宁玦一人能听?懂的一语双关。
他迟疑的,不是?脱不脱她衣服。
想让她睡得舒服,更?不只是?替她换下衣衫。
只是?,接受被?他换过衣衫都这般困难,羞得快要?承受不住,倘若让她如?实知情,昨日他亲手伺候过她半宿,指尖浸在暖穴里,搅得她哼叫不止。
她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