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我刚歇了两天就被你拽回来了。”余森从兜里摸出烟盒,“你查到张格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机会来了。我可以借着这件事把丹卓斯翻出来,以你的性格一定会追查下去的。”
“别抽烟。”晏阑出声阻止了余森的动作,“苏行对尼古丁过敏,他闻不了烟味,而且医院也禁烟。”
余森立刻把烟收了回去。
晏阑接着问:“既然引我去丹卓斯是为了让我查案子,为什么要给我用毒品?”
“毒品?”余森的身子微微前倾,“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我只是骗魏屹然说当天交易非常重要,是上面指定的大生意,凡是撞进去的都只能有去无回。给你下的是什么毒品?你中招了吗?”
“没有。”晏阑淡淡地说,“如果你是那个利用了魏屹然的人,那给我酒里下药的就是别人了,那人用的是潮饮,不过我当时什么酒都没碰。”
余森立刻说:“如果是γ-羟基丁酸的话,那应该是周桐薇,她一直在倒腾这种新型毒品。”
晏阑毫不避讳地亲吻了一下苏行的手背,然后站起来走近余森,说道:“跟我回去,把你没说完的话都告诉调查组。”
“晏阑,我真的羡慕你。”余森坐在沙发上仰起头,坦然对上了晏阑的目光,“你的信仰竟然可以如此坚定,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所坚持的东西,即使你看到了权力的博弈、看到了省厅那些肮脏龌龊,你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跟他们沆瀣一气,哪怕那样会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加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