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你们继续爬吧,我坐缆车。”
“别啊嫂子,拜佛啊!心诚则灵。”
“坐缆车就不灵了。”
“嫂子,不差这几步路,走着吧。”
向芋在北方景色寂寥的冬季回眸,嫣然一笑,比了个噤声的“嘘”:“你们小点声说,佛祖也不知道我是坐缆车上去的。”
也许是她的歪理邪说起了效果,李侈他们干脆也不爬了,跟着她一起去排队坐缆车。
李侈和向芋在同一个缆车上,手机响时,他不知道在屏幕上看见了谁的名字,皱了皱眉,掐断。
“情人?”向芋玩笑着说。
“哪儿啊。”
李侈调出通话记录给她看,“嫂子你还记得渠东航么?以前在我场子里和咱们一起玩过两三次。”
向芋记得,但她记得的是小杏眼,还有她手上那条细碎的钻石链子。
沉默半秒,她吐出一句:“记得,渠总么。”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待见他,今儿拜佛他还想跟着来呢,我没带,怕嫂子不乐意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