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圈米渣,江浔知把勺子放下,眼?睛带着笑?的看他?。
吃得鼻子渗出了细汗,亮晶晶的很是?招人喜欢。
温灼裴端着碗出去,尝了一小口。
怎么说呢,确实不难吃,但没什么味道,跟白开水捞米饭差不多,而且这米还是?软烂的,吃多了噎嗓子,这玩意怎么能吃完一整碗的。
阿姨听见这番疑惑,笑?着接过空碗:“那当然是?江先生特别特别喜欢你,才会这样?吃光的,他?刚才都没胃口吃东西呢。”
温灼裴还没自大到跟阿姨比厨艺,但这话真?是?甜入心扉了。
送走了阿姨,温灼裴回房看见江浔知扶着腰,单手捣鼓着手机,表情略有迷惑:“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
温灼裴面不改色:“没有,你幻听了吧,发烧没好?”
江浔知半信半疑,“怕公司有紧急的事。”
因为参加婚宴请假了一天,公司的事堆积越多,就代?表明天他?得加班。
温灼裴无所谓:“天还没塌下来都不算事儿。”
江浔知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情,他?擅长未雨绸缪,不想临时抱佛脚。
他?低头时有稍稍晕眩感,面色还残留着低热的粉红:“我这次的病因是?什么?”
现在不是?换季,而是?正?值春季的高发敏感期,江浔知刚才反省了一下,自从遇到温灼裴后,总是?容易高烧,这总不能都是?换季敏感的原因,他?以前可没那么弱。
这事温灼裴要担很大一部分责任:“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