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事:“怎么,你还深有体会了,我掐疼过你?”
江浔知脸颊冒着热气:“就那地方一开始疼,别的没事……”
说完,江浔知自?个吃纸杯蛋糕,有些懊恼的看着他:“早知道不说出来?了,你现在?的表情,想干嘛?”
“我断了一只手也不能干什么。”温灼裴心知肚明?,何况明?天要扫墓,他有分寸。
“哪里断了,不要胡说,后天再?去检查,医生说没事就可?以?了。”江浔知抱着他,埋在?肩颈处,说话?时喷薄着热气,“你听话?,最多下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了算。”
不说别的,就现在?,温灼裴终于觉察出什么叫恋爱的滋味,活了三十几年,甚至都结婚了,居然才感?受到,这算不算太失败?
江浔知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还觉得挺害羞的,他没对别人这么亲近过:“你坐着吧,我去洗澡。”
温灼裴没动,理直气壮的杵在?那,江浔知弯腰的动作又直起来?,“怎么了?”
“想上厕所,这里的不好使。”
江浔知无所谓:“那你手放下来?。”
温灼裴垂眸,虚虚的看他,“那不行?,你江总规定的,除了睡觉跟洗澡能放下来?,其余时间都得吊着。”
温灼裴一整天都在?丢脸,不在?乎了,全不在?乎。
不如互相折磨。
“我是右撇子,不方便。”阴雨连绵,温灼裴表示手不舒服。
“……”
江浔知脑袋空白了一瞬,窗户呼呼的吹来?,在?风中凌乱。
江浔知才不做这种事,不满道:“你也不是很严重,你脱掉就好了。”
“我哪里敢。”温灼裴已经走到洗手间门口了,冲着他说,“今天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