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没有一夜春宵的情分。”

从进场就装作不认识,与自己谈笑时风度翩翩,像陌生人。

现在,温灼裴终于撕下他伪装的面具,让他恼羞成怒。

江浔知心虚,怕被人听见:“……够了。”

温灼裴反问:“不认识我的话,为什么要管我说什么。”

江浔知承认不敌他,妥协投降:“认识。”

“为什么不回我电话。”温灼裴直白的问出口。

江浔知一愣,咬牙说:“我是喝醉断片,真不记得,至于电话,我们有必要吗,都是成年人,一夜情罢了。”

说这话其实很虚,温灼裴侧颈的牙印未消,他身上的痕迹从青紫变成粉红,身体都有对方留下的痕迹。

温灼裴若有所思,未等开口,前方的莫总打招呼说,我在饭店门口等你们。

原来刚才聊得太深,没注意到方向走反,于是两人折返回到B区停车场,温灼裴忽然说:“我送你一起过去。”

江浔知婉拒:“我有开车。”

“那你送我,我没车。”